盛又夏眼帘始终低垂。
她握着门把的手一点点收紧,傅主任,你也信这种吗
不信。
盛又夏轻轻地苦笑开,既然不信,何必再问我。
我怕你真的发了誓,我就一点没机会了。
她心里肯定会膈应吧。
只要对他心防微松,那么对关名姝的愧疚就会更深一分。
毕竟那押上了她母亲的命。
盛又夏抬手放到傅时律手腕处,不过是发个誓罢了,如果那真的可以让我妈安下心,我会这么做的。
她拉掉了他的手。
然后,将门砰地关上。
盛又夏折回去的脚步有些沉重,她回到病床前,想给关名姝去倒水。
夏夏,你不用这样躲来躲去的。
盛又夏站定在了病床旁。
妈,我不发誓,我好不容易跟你和敏敏团聚,我晚上就算是做个噩梦,我都吓得后半夜不敢再睡了。
关名姝叹了口气。
你问问自己吧,你这叫放下吗
正是因为害怕,怕日后说到做不到,她才会这样。
盛又夏心里也是清楚的。
她心脏处密密麻麻的疼痛感,根本压不住。
傅时律走出医院时,碰到了崔文姗。
她一看见傅时律,赶紧上前了几步。
时律。
你到这儿来做什么
崔文姗在这站了好一会了,她怎么样了
你要不怕被打死的话,可以进去看看。